死灰不造

住院住久了,吃药吃多了,脑子就坏了,

【医闹全员沙雕向】医闹(段子)

ST x R6
以前写的一半
当时有想过他俩交换的情况



医闹




不对劲的事永远发生在早上,睡过一夜起来后揉着头发准备下床,上次遭殃的是詹姆斯,他拖鞋不见了,而这次倒霉的就是古斯塔夫,他一觉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,他坐的笔直盯着白晃晃的墙壁,半眯着眼睛赤脚下床踩在拖鞋里,这质感也不像是他自己的东西,古斯塔夫茫然地拉开衣柜,整整齐齐的蓝衣服。
见了鬼,古斯塔夫试探着用手扒拉了一下,蓝色的,他没这个习惯癖好,对天发誓这衣服绝对不是他的品味,庆幸的是他还看到过几部电影,懵了半分钟后照着镜子认出自己了,虽然他现在更希望自己没认出来。
他合上衣柜重新倒回床上。
莱纳德记得昨天早上可怜的俄罗斯小天才帕维尔在饭里发现了螺丝,结果今天他一睁开眼睛一头撞在床架上,他怂着脖子茫然地四处乱看,有两个睡到打鼾的男人,还有一个站在洗手间门口系皮带的大个,他张开口,那个男人震惊地回过头,“我不记得你英语这么温和了,古斯塔夫,”吉尔斯用手挠挠头发,莱纳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,他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后,冲回床上拉高被子。
见了鬼,这个男人是谁?幸运的是倒霉莱纳德和可怜古斯塔夫连接上了,他们在脑子里达成了共识,面面相觑地盯着对方,最后默认了这件事的发生,莱纳德负责处理彩虹小队的情况,古斯塔夫帮忙照顾企业号,这对于莱纳德是个脾气的灾难,对于古斯塔夫是各方面的挑战。
莱纳德暗示要以暴制暴,古斯塔夫表明了同样的态度,他们花了半个早上去适应自己的新身体和新岗位,却只用5分钟商量好了对策。
没错,得以暴制暴,古斯塔夫上任的第一天就碰到了医闹高手,他还记得马吕斯老挂在嘴边上的话,“我是个工程师,不是个医生,”现在他几乎咆哮出声,他是医生,首先他不是工程师,其次他不是红衫,最后!他更不是他妈的保姆。
古斯塔夫对这件事毫无办法直到他恍惚地想起了莱纳德的以暴制暴,吉姆从门口探头进来的时候,古斯塔夫微笑着拿消毒斤擦医用剪刀。
“怎么了?詹姆斯,”吉姆微微睁大眼睛,詹姆斯,他没听错,老骨头在喊他的大名,一本正经的用浑厚的法语腔喊他的大名。
吉姆扳开门挤进来,古斯塔夫盯着他,吉姆锁上了门,“听我说,老骨头,”吉姆捡了个苹果转了转就塞进嘴里,“你不是老骨头,”笃定的口气。
古斯塔夫吸了口气,他没打算掩盖这件事,他不擅长掩盖,“是,我不是,我叫古斯塔夫,”他伸出手,带着医用手套。吉姆彻底睁大眼睛了,他把苹果咬在嘴里用沾了水的手握住了古斯塔夫的手套,黏糊糊的,古斯塔夫还没有打算施展自己的魅力,他眨眨眼示意幸会,吉姆没有意识到。
莱纳德没好到哪去,好在其他干员没兴趣问他,最多看几眼就走,除了吉尔斯,他摸清了大概,把莱纳德堵在房间里,“你肯定不会是古斯塔夫,你们差别太大了,”吉尔斯抵着门,莱纳德转过身,盯着他,“你是谁?”吉尔斯没打算一开始就问清古斯塔夫的去向,对方表明自己是一名医生,他没说太多,但吉尔斯不是傻子,暴躁医生,他歪过头,莱纳德叹了口气说清了原委,吉尔斯惊呆了,路过的朱利安也惊呆了,抱着的东西掉了一地,莱纳德在吉尔斯离开后把法国小青年抓了进来,就像提一只无法反抗的兔子。
朱利安低着头站在他面前,莱纳德盯着年轻男孩的胸口,“你听到了?”他问,男孩拼命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,那几下重到可以把下巴戳进脖子。
“我确实不是古斯塔夫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,我就睡了一觉,”莱纳德交叠着双手撇过头看饮水机。
“我不会说的,”朱利安笃定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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